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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寻找莉莉娅》(三十五)

勇利是记不得了吗我的天呐??????他和披集小天使讲的不是这个啊

我想做个好人:




“我不相信。”安静地喝了两轮烈酒之后,克里斯大着舌头嘟囔道,“说不通啊。”

“哪里说不通?”维克托嘴里问道,眼睛却望着坐在长桌旁的勇利的后脑勺上——聚在长桌边上的人越来越多了,他们开始玩起了一种花牌游戏,他并没有把克里斯的话太往心里去。

“你单恋这件事。”克里斯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这说不通啊。嘿维克托,维克托!看着我的眼睛。”他一把抓住维克托的下巴,把他的脸转向了自己,他用两根指头指指自己的双眼,又指指维克托的,示意他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

“有什么闷题?”维克托口齿不清的问道,“你能好心放开我吗?”

克里斯笑嘻嘻的松了手。“赢得你的注意力很难嘛,”他说道,“打起精神来!你比他大四岁,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坚信我的另一半现在还在上高中!你是成年人,他也是成年人,你为什么不跟他坦白呢?”

维克托的嗓子眼儿里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嘟囔。“这比那要复杂。”他说,“而且我还是要说——您真恶心。”

克里斯没露出一点不好意思的神情,他非常坦然的接受了维克托的评价。

“哪里复杂?两个人相遇了,他们对视、交谈、了解彼此,最后坠入爱河,不要太典型——行了别装样,你知道你能得到任何人的爱慕,只要你想,所以你为什么不把这个虚伪的大哥哥身份撕下去,像个爷们点儿去跟他说你的感受呢?”

“……这比那复杂。”维克托依旧重复道,“我……我和他……我是这世界上他会考虑的最后一个人,不,如果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我恐怕他也不会想跟我在一起——我们的关系就是这样的。这趟旅行?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结伴同行。”

“……那他就是瞎了,”克里斯说,“要不就是心智不全。总之正常人办不出这事儿。”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勇利,像是想从他身上瞧出点什么端倪来,“为什么?”

“这很复杂。”维克托第三次说道,克里斯特别响亮的砸了砸嘴。

“爱情可以很复杂,”他明智的说,“但爱情同时也很简单——看你怎么想了。简单点说,你们在闹别扭吗?”

“我不知道'闹别扭'这个词是不是足以形容,”维克托说,克里斯不依不饶地盯着他,让他开始后悔开口了——以克里斯的性格,当他对一件事感兴趣时,不搞个清楚是绝不会收手的。他应该很清楚这一点,但这个晚上有着某种让人失神的魔力,他的心防变得很低,他感到自己变得更脆弱、更不安了——一个曾经被他可以忽视的事实,从来没有这样清晰的摆在眼前过,这让他迫切的想要向什么人倾诉一次,他的秘密太沉重、太阴暗,一旦开口就没有收回的余地了。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犹豫了片刻,几种欲望在心头交织。

“我十九岁那年,我像所有人一样,离开家乡、去上大学了。”他说道,“这件事对我来说比我想的要困难,对勇利也是。他很依赖我,也很信任我,所以当我最终鼓起勇气告诉他我要离开的时候,他表现的非常……愤怒。他不接我的电话,也拒绝在我离开时道别,我们分别得非常不愉快。我以为那是……那是暂时的。尽管他从没有冲我发过那么大的火,但我依然坚信那不算什么——他心肠太软,我几乎没见过比他更好说话的人——我觉得我们总会重归于好的,而且他不会一直是个孩子,总有一天……我是这样想的。”

“那很好啊。”克里斯说,“有什么改变了?哦我猜猜,他在高中认识了一个姑娘。”

“对也不对。”维克托说,“没有什么姑娘,但他确实不再依赖我了,而且就好像是,他一夜之间就不再是那个我熟悉的孩子了,他不再跟我联系,圣诞节我回家的时候,他也只来拜访了一次——帮他妈妈送了一些派和烤鸡过来,我伯父是个孤僻的老头子,她觉得我们大过节的太冷清了。就这样,我们之间疏远了。”

“哦老天,”克里斯说,“你这可怜的小东西,看来你的大一过得不算舒心啊。”

“我当然不舒心,我猜所有人的初恋都是这样的,我魂不守舍、患得患失,一想到在几百公里以外的地方,在我无能为力的时候,他认识了新的人,他不再需要我了——连最后一丝慰藉也消失了,如果我不是他唯一的朋友,那我还能扮演什么角色呢?我想等到他长大,可我还能等到那天吗?每天,我是说每天,我都想要告诉他我心中所想的,但我总在最后关头退缩——他已经开始疏远我,如果我说出口而他无法回应,我们之间就彻底完了。我生活在煎熬中,直到有一天我再也不能忍耐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在逐渐崩坏,而我迫切的想要挽回它。于是我就做了一件傻事,一件不可原谅的事。”

“……这件事会让我听了之后变成同谋吗?”克里斯小心翼翼地问,“不会我听了之后,如果不举报你就算犯罪吧?”

维克托被他气得笑了。“不是那样的,你在想什么?”他说道,“当然不是。”

“我只是想让一切都回到过去的样子,在我们小的时候,他会因为我做的一些很小的事就非常开心,我想做更多让他开心的事,我只有一个心愿:我希望他更多的记得我好的一面。我只想让他高兴,在我们小的时候,我们经常做梦般的聊起去远方冒险,但我们独自去过最远的地方也不过是几公里以外的码头,而那时候没有出任何的意外只是老天保佑,而不是我鲁莽的计划有多顺利,而运气总有用完的那一天,只是我太自大、太狂妄。”

“那是我大一那年的春假,我提前一天开车回了家乡,当我闯进教室的时候,他们正在上课,我把他从课桌里拽了出来,我对老师谎称他家中有急事,而她们都很信任我,于是我就这么把他带上了车——尽管他表现的非常抗拒,但我们的旅程的开端却可以说顺利的过了头,我把他塞进车里,并且告诉他我们要去找莉莉娅巴拉诺夫斯卡娅。他从小就很喜欢她。”

“但她不是你伯母吗?”克里斯说,“如果我的花边消息来源没错的话。”

“但她和亚科夫已经很多年不联系彼此了。”维克托说,“我只知道个大概——但我那时候年轻气盛,对一切目标都有一种盲目的自信和乐观,我觉得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所以我带着他上路了,我很乐观,我不得不乐观,否则我就要面对这种可能:那就是我将永远也无法挽回他了。”

“然后呢?”克里斯问道,“你们找到她了吗?”

“没有。”维克托说,“老天并不站在我这边。我们在出城的时候遭遇了……遭遇了一场车祸。有个卡车司机酒驾,逆行撞上了我们的车。”

“我的天哪,”克里斯捂住了嘴,瞪大了双眼,“他的腿,难道……我是说……”

“我们曾经一起学过跳舞。”维克托轻声说,“他……他不是悟性最高的那一种,但他对音乐的表达能力是最棒的——我真希望你见过那时候的他,他是……他是最好的。这也是为什么我曾坚信即使我上了大学我们会一切照旧——他总有一天也要走和我一样的路,在这条路的尽头,我知道我们的目的地是一致的,然而在那一天,这些都变了。”

“所以他的腿是车祸中受伤的。”克里斯嘟囔道,“这太……太悲惨了。”

维克托拿着酒杯,忽然笑起来,他的笑声听上去很刺耳。“你知道最残酷的是什么吗?”他轻声说道,“他原本是没事的——他没系安全带,从车窗里被甩了出去,落在了路旁的一堆软灌木里,除了擦破了点皮没什么大事。 ”

克里斯呆滞的长大了嘴巴,那神情看起来有几分滑稽。“但,但是,他的腿……他是……”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呼吸急促起来。

“是我,”维克托说,“是我卡在驾驶座里,昏迷了,所以他——他又返回来,试图营救我。我的意识已经模糊了,我记得我恳求他离开,因为我闻到汽油的味道——油箱漏了,我想是——我求他离开,但他执意要把我弄出去,天,他真是我见过最倔的孩子……最后他成功了,车门被他弄开了,我被解救了,但就在我们离开的时候……油箱在我们身后爆炸了。零件的碎片炸得到处都是,其中一片……其中一片击中了他,我想。我的记忆是混乱的——下一件我知道的事,就是在医院醒来,你知道特别可笑的是什么吗?主意是我出的,车是我在开,被卡在车里的也是我,但我除了轻微脑震荡什么事儿也没有。而他呢?”

他望着酒杯里的液体,充满苦涩的微笑起来,他眼中如同钻石一样发亮,像是饱含着泪水。

“……他再也不能跳芭蕾了。”克里斯低沉地说。

“他再也不能跳芭蕾了。”维克托说,“而那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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