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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翻][维勇]UMFB&MHA 夙敌(竞争对手AU,NC17,第十一章【3】)

我的天勇利好贤惠啊啊啊啊啊…急死我了这个进展,心疼维恰

遥远地球之歌:

第十一章  以吻封缄


(3)




queenusagi 


猜猜谁在最后一刻买到了今年俄罗斯站的票!!!简直不敢相信我就要去现场看胜生勇利的表演了,我觉得我要原地爆炸了:o


#胜生勇利 #俄罗斯站 #花样滑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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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生_勇利.jpg


sakurablssms 


胜生勇利在底特律登机时的抓拍


#胜生勇利 #花样滑冰 #难以置信我居然真的见到了他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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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iphany-in-gold-light 


我基本上已经不在乎俄罗斯站的比赛了,我只想看胜生进入总决赛和尼基弗洛夫再次碰面


#胜生勇利 #维克托·尼基弗洛夫 #维勇  #花样滑冰 #我知道他们基本只有站到领奖台上才有互动,但这对西皮就是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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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xtchy-bxtch 


我真的受够了你们这些在每个话题里都要蹦跶一下的所谓‘维勇’西皮粉。你们的西皮论事实上完全没有实锤,他们两人除了寻常的视线交汇/敌视外基本再无交流,更别提从好多年前起这两人就互相看不顺眼了。你们西皮粉叫嚣的唯一实锤只有几个月前Instagram上的那张照片,虽然维克托房间里的那件衣服是很像日本选手的外套,但是照片模糊成那样,完全也有可能是其他的衣服吧。就只那样。你们赶紧歇歇,别老是用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来占tag了。


#花样滑冰 #维勇


 


维克托_尼基弗洛夫.gif


diexne 


维克托·尼基弗洛夫本赛季精彩瞬间


#维克托·尼基弗洛夫 #花样滑冰 #现役传奇


  


匿名提问: 


我看了不少你写的尼基弗洛夫/胜生的夙敌小论文,鉴于现在外界对于他们敌对关系的起源众说纷纭,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看的? 


这是个好问题,朋友。但是事实上我也不知道答案。我的意思是,没人知道他们是因为什么原因变成这样的,不仅尼基弗洛夫和胜生本人从未公开谈论过,他们碰到类似的问题也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就连胜生——从未隐藏过对尼基弗洛夫不喜态度的他——在采访里提及俄罗斯选手也总是既冷淡又客气,滴水不漏,没人能从他嘴里挖出他讨厌尼基弗洛夫的真正原因。


我知道过去一直有个很热门的说法,说胜生本性尖酸小气,一直都很嫉妒尼基弗洛夫的成就云云,但是我并不这么认为。胜生对尼基弗洛夫以外的花滑选手一直都表现得温和有礼,就算是没有拿到资格赛或者四大洲的金牌,也并不怎么介意。他只有在决赛输给尼基弗洛夫时才会反应比较大,所以我不认为他是一个心胸狭窄、嫉妒心强的人。


另一个常见说法是认为他们之间有一段不为人知的、不太愉快的过去,这个我倒是比较认同。虽然很多人说他们可能是童年伙伴之类的,但他们一直生活在不同的国家,所以这种说法有些不太现实。还有人猜测他们曾经有一段秘密情史,只是后来掰了,我觉得可能性比之前那个更小,毕竟胜生从他的成年组首秀时就已经表现出了对尼基弗洛夫的敌意,那会儿他还只有15岁呢。不过无论如何,我觉得他们之间有一段不太美好的过去(无论这个过去究竟是什么)的说法,是目前来说比较靠谱的猜测。


还有一种推测正逐渐进入大众视野。有些人认为尼基弗洛夫傲慢自大,紧紧抓着自己的冠军名号和金牌不放,自认是精英中的精英、无人能敌。而胜生下定决心要将他彻底击败来证明他大错特错。这种说法我觉得非常的OOC,我的意思是,是的,尼基弗洛夫是一个现象级的花滑选手,赢得的金牌数都数不清,但是他从来没有在采访或者其他公开场合傲慢自大或者骄傲无礼过。这不符合他的性格。


当然了,还有一种说法,说这一切都只是他们两人为了吸引人们眼球而耍的花招,其实根本没有互相讨厌这回事。对于这种猜测,我个人是懒都懒得理会的,因为这完全不像他们任何一个人会做的事,而且如果你把过去的视频翻出来看的话,就能看出来胜生瞪着尼基弗洛夫的样子绝不可能是假装的。他是真的和这个人不对盘。


我知道圈子里对他们的敌对关系有不少分歧严重的观点。尼基弗洛夫的迷妹喜欢将责任推到胜生头上,而胜生的迷妹则喜欢责怪尼基弗洛夫。但是说真的,大家都不知道真正的原因,甚至有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我个人是比较相信‘他们有一段黑历史’这个理论的,而不少人(我正看着你呢,同人写手们,你知道我说的是谁!)似乎都和我有同样的想法。但是说真的,我们所说的这一切都只是推测,如果真的有什么戏剧化的事情出现,那就另当别论了!


pardonthelitany一个问题


#胜生勇利 #维克托·尼基弗洛夫 #花样滑冰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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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利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躺在维克托的床上,身边伴着睡得香甜的马卡钦,这个场景让他有种不可思议的熟悉感。维克托应该是在昨天晚上晚些时候上床休息的,因为勇利睡得很熟,所以完全没有被惊醒。和昨天早上一样,维克托躺在床的另一侧,和勇利保持了超过一个手臂的距离,一时之间,勇利突然很想伸出手去碰碰维克托,但是又不愿打扰到对方的安静熟睡。他尽可能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希望这一次不会再把维克托吵醒。


勇利安静的做着训练前的准备,和昨天一样踮起脚尖,小心翼翼的不发出任何声响。他今天起床比昨天要早得多,这是个好现象,意味着他的生物钟终于开始适应所在的时区,恢复了正常。早起也会让他有更多的时间去练习自己的节目,他现在迫切的需要更多的训练时间,如果想要顺利进军总决赛,他必须得在比赛中表现出色,必须解决短节目上出现的问题。为此他需要练习,加倍的练习。


在离开之前,勇利拉开冰箱门,探头想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拿来充饥,打算之后买了再还回去。然而冰箱里基本上空空如也,只有几瓶酒和半盒黄油。看来维克托之前说的家里没什么能吃的真不是假话。


勇利放弃了寻找食物的打算,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在会场附近买点东西。他离开了公寓,此时外面仍然有很厚的积雪,但是已经有渐渐消融的迹象,大街上也已经展开了清理工作,很快就不会对他们造成什么影响了。


虽然如此,室外还是寒意逼人。勇利朝会场走去,打着寒战,鼻子被冷风刮得通红。虽然很不想从寒冷的室外进入同样寒冷的冰场,勇利还是强迫自己这么做了,他将外套的拉链拉上,拿出冷天常用的滑冰手套戴了上去。


今天冰场里训练的选手比前一天要多得多。由于距离短节目开赛还剩两天时间,大部分选手都抵达了莫斯科,尽可能的抢时间上冰练习。俄罗斯选手格奥尔基是唯一一个没有出现在冰场的人。勇利记得他和维克托是同一个冰场的结对伙伴,雅科夫很明显充分利用了主场优势,让自己的俄罗斯徒弟有了更多私人的训练时间,很好的避开公众和其他选手的眼睛。其他参赛的选手基本已经到齐,勇利一天下来见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分别和他们打了招呼,友善的说了些客套话。


因为每年都有选手从青少年组升到成年组,勇利也在冰场里看到了不少新面孔。人群中有一个年轻的美国选手,勇利隐约记得在前一年的青少年大奖赛见过他的身影,还有一个穿着捷克运动服、有着沙金色头发的男人,虽然是个生面孔,但勇利记得这次俄罗斯站参赛选手名单上有他的名字。看到这么多新人奋力从青少年组升组是一件非常棒的事,勇利至今仍记得自己成年组首秀时紧张到爆炸的情景。当他滑行经过冰场另一头两个说话的人时,鼓励的朝他们微笑了一下,但并没有开口。他实在不太擅长这个,不想弄出尴尬的局面,所以为了年轻的选手们考虑,他还是选择了沉默不语。


虽然勇利今天很早就到冰场开始训练,但傍晚结束时,进展仍然不太顺利。这套短节目他已经练了好几个月,并且凭借其成功拿下了全国大赛,但和切雷斯蒂诺当初带到他面前的那个节目相比,仍然显得笨拙、不够自然。勇利与这个节目格格不入,他不知道怎么诱惑观众,不知道怎么让观众们渴望和欲求他,和其他选手相比,他平庸无奇,完全无法想象要怎样才能像其他人那样轻松的滑出性感的吸引力来。


他步履缓慢的朝维克托的公寓走去,心里沮丧极了。随着比赛时间的临近,无法尽善尽美表演出节目的担忧也在心中越发沉重起来。勇利打开公寓的门,发现马卡钦正在门口迎接他,他蹲下身子摸了摸贵宾犬的头,熟悉的动作让心中的压力稍稍减轻了一些。马卡钦看上去十分满足,因此勇利没有停下,任由自己通过这种方式来放空思绪。他还有时间可以改进自己的节目的,还没有到穷途末路的时候。


马卡钦似乎意识到了他的心情不佳,轻轻叫了一声,安慰的舔了舔勇利的手。勇利朝贵宾犬微笑了起来,心中不由得想念起了小维。


继续消沉了几分钟后,他站了起来。什么都不做只会越发陷入恐慌和担忧的漩涡,他还不如做些有意义的事,尽早忘记那些负面情绪。


勇利有些茫然的环顾了整个房间,视线落到了冰箱上。他想起了早上打开冰箱时,里面可怜兮兮的景象,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他不喜欢有所亏欠,不想因为维克托出人意料的好意就占别人便宜,更不喜欢无法给予对方回报。空荡荡的冰箱和很久之前的一场对话让勇利的脑海中冒出了一个念头。他决定了。如果没有什么能够让他忘记今天灾难一般的短节目练习,做点什么让自己分心绝对是个好办法。


因为维克托昨天表态说不介意,勇利今天准备把马卡钦也一起带出去。他将狗链和项圈扣在一起,戴在了马卡钦身上,贵宾犬似乎意识到了他们即将出门,表现的兴奋极了。在准备妥当后,勇利让贵宾犬带头走下了楼梯,迎向了外面寒冷的夜风。


因为不熟悉莫斯科错综复杂的地形,勇利拿出手机找出了自己的目的地,顺着导航指示向前走去。当他终于抵达目的地所在的大楼时,发现没法将马卡钦带进去,只能无可奈何的将狗链系在了入口旁的电线杆上,歉意的拍了拍马卡钦的头。


在马卡钦可怜兮兮的目送下,勇利走进了自动门里,陷入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勇利的这次行动完全是一时冲动,还好手机帮上了大忙,不仅导航出了路线,还让他在一窍不通的俄语前通过互联网寻得了帮助,成功的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勇利花的时间比预想的要久。任务终于全部完成后,他走出了大楼,手上拎着一个满满的购物袋。在大楼外迎接他的是一脸被遗弃的马卡钦,虽然勇利其实并没有离开那么久,但贵宾犬的眼中还是盈满了受伤。勇利爱怜的挠了挠马卡钦的耳后,重新赢得了贵宾犬的喜爱,然后将狗链从电线杆上取了下来,让马卡钦带着他们一起往家里走去。


回到公寓后,勇利将购物袋放到了厨房操作台上,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自己买回来的东西。贴在所有食材上的标签全都用陌生的西里尔字母写就,宛如天书,而他在网上找的菜谱也同样如此。不过勇利还是觉得自己干的不算糟,就算不是标准意义上好,也已经是竭尽全力了。


维克托表示自己从不下厨,但勇利在厨房碗橱柜里翻找了一通后,还是找到了不少烹饪用具,当然基本上都是崭新的,似乎从未用过。他很快就开始行动起来,回到了从前熟悉的模式中——勇利很多年前就学会了烹饪,这是一项非常重要的技能,当他还在日本的时候就时不时的在家里的温泉旅馆帮忙,到了底特律后,他也将烹饪的习惯保持了下来,当做了一种兴趣爱好,因为他知道如果将母亲传授的技艺弃之不顾的话,母亲一定不会原谅他的。


勇利的厨艺没有好到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要想做一道完全不熟悉的菜更是难上加难,但是随着步骤的一步步进行,他发现自己放松了下来,开始享受难得的平静。滑冰和舞蹈一直都是他逃避外界压力以及混乱思绪的避难所,但是当滑冰本身变成焦虑来源时,下厨就成为了一个绝佳的替代品。


在经历了非常漫长的一段时间后,勇利终于感到了满意。根据网上找的菜谱,他现在只需要把所有食材放到一起炖煮就可以了。勇利盖上锅盖起了小火,跌坐到了厨房桌边的椅子上,一天下来的疲惫终于全部浮现了出来。


一直兴致勃勃看着勇利忙来忙去的马卡钦这时走了过来,将头放在了勇利的大腿上。勇利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贵宾犬伸出了舌头。勇利突然之间非常非常想念自己的爱犬,从他童年时期开始,小维就一直是他最好的朋友,然而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没能亲眼见到自己的伙伴,只能偶尔看到他的照片和视频,这让勇利觉得伤感极了。虽然小维在贵宾犬里不算特别老,但也还是上了年纪,勇利时常会为他感到担心。


维克托之前随口提到过马卡钦必须得系好狗链才能出门,以防它跑到车流穿行的马路上,这个细节一直在勇利的脑海中徘徊不去,让他开始担心起来。在日本的时候他很少给小维系狗链,一直都是让自己的爱犬在身周随意蹦跳、跑来跑去。小维一直都很乖,加上长谷津是个非常宁静的小镇,并没有太多车辆来往,勇利也就一直没有在意这件事。但是维克托之前的话不停的在他脑海中徘徊,让他不由得开始紧张起来。


为了打消心中的担忧,勇利从外套口袋中拿出手机,输入了姐姐的名字。此时长谷津应该还是中午时分,他的姐姐大概正在温泉旅馆帮忙,做些杂事或者接待客人,应该是最有可能接通电话的人了。勇利定期会和家里人通电话,最近的一次是在他离开底特律前往莫斯科时,当时他们的鼓励之词还清晰的留在他的脑海里。他们应该没想到勇利会这么快又打来电话,而真利应该是唯一一个愿意长话短说,不会越聊越长的人了。勇利不想打扰其他人,他只想简短的确认一下情况,压下因为马卡钦而突然浮现的恐惧感。真利应该是唯一一个能够以平常心看待、不会大惊小怪的人了。 


 “勇利?”铃声响了几下后,他的姐姐接通了电话。“我以为你没这么快打电话回来的。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勇利开口,不知道怎样才能听上去不那么疯狂。“没有,真的没出什么事。我只是想问一下……”他的声音低了下去,有些犹豫。“小维还好吗?”


 “当然。”真利有些惊讶的回答。“为什么这么问?”


 “我也不知道,就是最近常常想起他。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勇利,你确定你没事吗?”真利问道,语气中的担忧让勇利不由得坐直了身体。他并不想让姐姐为他忧心,他很好,出乎意料的好,只是在看到马卡钦时,他想起了远在家乡的小维。


 “是的,真利姐,我很好。我发誓我真的没事。我只是很担心小维。”他回答,希望能让姐姐听出语气中的真诚。“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有点神经过敏罢了。”


 “好吧,如果你确定的话。”他的姐姐仍然有些半信半疑。“你知道你可以随时打电话来的,对吗?如果你能不那么忙的话,妈妈和爸爸会很乐意你回来看看的。”


 “我会的。”勇利应允了下来。他也很想回家,上一次回长谷津已经是很久前的事,当时的记忆都已经变得遥远模糊了。无论和家人朋友联系的多么频繁,有些东西总是无法被取代的。


 “对了,你以后带小维出去散步时,能给他系上狗链吗?”勇利突然加了一句。他希望真利能够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请求,虽然过了这么久之后突然变得神经质有点奇怪,但是勇利怎么也无法打消心中不祥的预感,再说,小心一点总比以后后悔要强。“以防万一?”


 “当然可以。”真利姐有些困惑,但是语气仍然很真诚。“祝你比赛顺利,勇利。美奈子前辈和西郡一家后天都会到我们家来看直播,三胞胎还给你做了横幅。”


 “谢谢,真利姐。”勇利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的家人和朋友都会看他的比赛——虽然他们的期待带来了不少压力——但他们的支持对他来说更为重要。勇利知道他们中的一些人,尤其是他的父母,仍然不是很理解他对这项运动的热爱,以及对于金牌如此执着的原因,但他们依然给予了他全心全意的支持,当他坚持要把不切实际的梦想转变成现实时,他们放弃了与儿子相伴的时间,让他跨越了半个地球去追求自己的梦想。勇利永远也无法告诉他们这样的支持对他来说有多么重要。


房间另一头传来了开门的轻响声,维克托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他将门在身后带上,把寒风隔绝在了门外,马卡钦快乐的叫了起来,抬起了放在勇利大腿上的脑袋,一路蹦跳着冲了过去。维克托的脸被冻得有些红,身上仍然穿着滑冰运动服,很明显刚从训练冰场回来。


 “我得挂电话了。”勇利对真利说。他们快速道了别,结束了通话。勇利转过身,看向了将外套挂在门边挂钩上的维克托。


 “你在和谁打电话?”维克托好奇的问。勇利突然意识到,正如他完全听不懂维克托的母语一样,维克托应该也听不懂日语,听不懂他刚才和真利的对话。


 “我的姐姐。”勇利浅尝辄止的说道。维克托不可能会对他的私人生活感兴趣,这么问应该只是出于礼貌罢了。


维克托并没有深入的问下去,而是挂好外套就朝勇利所在的厨房走来。他迈出几步后突然停住了,注意到了空气中弥漫的食物香气,以及正在炉子上安静冒泡的圆锅。他惊讶的转头看向了勇利。勇利急忙开口解释,希望自己的举动不会让对方觉得太过放肆冒昧。


 “我做了晚餐。”虽然事实已经显而易见,勇利还是开口道。“你昨晚付了晚饭的钱,还让我在这里暂住,我想做点什么当做报答,所以……”他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知道自己的话杂乱无章、毫无头绪,不由得脸红了起来。他不该说的这么大声的,听起来真的愚蠢极了。


但是维克托并没有笑话他,反而完全呆住了,就好像勇利刚刚说的不是为他们做了一顿晚餐,而是什么让人震惊到极致的事一样。


 “你可以不用吃的。”勇利加了一句,感觉尴尬极了。这真是一个愚蠢的主意。维克托只是出于同情让他在这里呆一晚罢了,勇利应该做的是识趣的尽快 滚蛋,而不是在这里做这种毫无意义的感谢之举。


 “什么,不!”维克托从震惊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他深深吸了一口食物的香气,满足的叹息道。“闻上去棒极了,勇利。谢谢你。”


勇利试图在维克托脸上找出客套的痕迹,但他的尝试落空了。维克托说的话看上去完全发自真心,勇利放松了下来。这也许不完全是一个坏主意。


 “你做的是什么?”维克托又朝厨房走了几步,看向了炉子上炖煮的圆锅。“闻上去很熟悉。”


 “罗宋汤。”勇利希望自己没有把这道菜做得太糟糕,毕竟这是他的第一次尝试,完全没有任何经验,只能依照网上找的菜谱自己摸索。 “你曾经说过比赛结束后回俄罗斯会吃这道菜,因为它能让你想起家的味道,但你自己不会做。我不知道你还喜欢其他什么菜,一想到你已经拿到了大奖赛总决赛的资格,就觉得你应该会想吃这个。”


那还是几年前勇利刚刚受伤、他们一起共进晚餐时的对话,当时他们聊着美食,经历了一段前所未有的快乐时光。这么长时间过去,勇利依然对当初的一切记忆犹新。虽然那天勇利粗暴的中断了两个人的相处时光,但那依然是他们第一次友善愉快的对话——不再充满敌意,就连让他们保持距离、深深嵌在肉里的倒刺也消失无踪了。


 “你还记得?”维克托看上去非常吃惊。


 “是的。”勇利回答。他怎么可能忘掉呢?“因为我从来没有做过罗宋汤,也不懂俄语,所以不知道买回来的食材是不是对的,做出来的味道可能会不太一样。如果不想吃的话可以不用勉强的。”


 “我觉得味道肯定不错。”维克托朝勇利露出了微笑。勇利心中最后一丝紧张也消退了。“你觉得大概什么时候会煮好?”


勇利低头看了下手机,在心中默算着时间。


 “应该差不多了。”他回答,默默祈祷着自己没有算错时间。“你饿了吗?”


 “饿得都前胸贴后背了。每天训练结束后都是这样。”


勇利了解这种感觉,不由得笑了起来。一整天的紧张训练总会让他身体极度疲劳,渴望补充能量,而这也是他觉得维克托应该会想快些吃晚饭的原因。


他们迅速从厨房碗柜里拿出了必需的碗和餐具,勇利将圆锅端到了餐桌上,摆在了正中间的位置。维克托从锅里舀了两碗,递了一碗给勇利,然后从自己的碗里舀了满满一勺送到了嘴里。勇利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反应。


 “вкусно(好吃)!”维克托将满满一嘴全部咽了下去,惊叹道。他的眼睛闪闪发亮。“勇利,真的太美味了。”


勇利如释重负的笑了起来,也舀了一大勺送到嘴里。他们的晚餐味道十分陌生,和他吃过的任何东西都截然不同,但并不让人讨厌。虽然没法和他最爱的家乡美食相比,却也足够美味了。


这顿晚饭缓解了他们之间莫名的紧张感,让这个夜晚变得异常短暂起来。不可思议的是,和维克托坐在一起吃晚饭、聊着一天中发生的事、探讨即将在俄罗斯站交手的选手,这个过程让勇利感觉非常的自然。维克托在花滑圈呆的时间比勇利要长得多,对很多资历较老的选手都很熟悉,不仅如此,他还聊到了同一个冰场的结对伙伴格奥尔基,这个年轻的俄罗斯选手即将和勇利交手,他的一些趣事让勇利笑得厉害,感觉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勇利也和维克托分享了一些他和披集一起训练的趣事,只是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可以说的了。虽然他在花滑圈摸滚打爬了很多年,但是再也没有和哪个人这么交好过,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人更好的互动。站在顶点虽然给人带来了快乐,也让人十分孤独。


晚饭后,他们一起安静的收拾着碗筷。勇利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现在这样,将过去的一切都暂时抛在脑后,和维克托一起藏身在这个公寓的小小世界里,做着如此平淡日常的事。


一切收拾妥当后,维克托走到唯一的沙发边,在其中一头坐了下来。勇利有些尴尬的徘徊了一下。维克托占据了整个公寓里唯一一张沙发,虽然还有足够的空位可以坐,但他实在不想碍事。


 “你晚上有什么打算吗?”维克托问道,勇利摇了摇头。


 “别让我影响到你。”勇利回答。这是维克托的家,他一定有每天训练完后惯常做来放松的事。勇利本来就不该继续逗留在这里,因此更不希望自己的存在过多的打扰到维克托的生活。“你一般都做些什么?”


维克托耸了耸肩,移开了视线。“没什么特别的。白天都在训练,回来后就是休息,读书或者看看电视。有时候会出去喝点酒。”


听上去很平静,但也有些孤独。勇利尴尬的徘徊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坐到了沙发另一头。他小心翼翼的挨在沙发边缘,努力保持着平衡,尽量不占太多的位置,而维克托也在另一头动了动,给勇利留出了更多的空间。


 “那就继续做你平常做的事吧。”勇利加了一句。他不希望维克托觉得他要求过多,毕竟他已经占了很大便宜,还一直赖着没有离开。虽然现在应该能很容易找到住的地方,但是一天又一天过去,他还是没有展开行动。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念头总是不停的从他的脑海中悄悄溜走,越来越容易被他忽略。他知道维克托当初只是答应让他暂留一夜,这样继续逗留非常没有礼貌,但维克托也并没有真的表示过不快,因此勇利在心中暗暗希望他能一直这样保持下去。


维克托看了他一秒,像是在评估他的话是否发自真心一样。很快,维克托转过了头,伸手拿起电视遥控器按下了开关,顿时,公寓里响起了俄语的对话声。


 “你想看英语节目吗?”他问勇利,但勇利摇了摇头。他不想破坏对方的日常习惯,加上他平时就很少有时间看电视,所以对此并不介意。取而代之的,他拿出了手机,开始心不在焉的浏览新闻文章,很快又切到了社交媒体上。


勇利很少在社交网站上发东西,倒是披集玩得很溜,现在的勇利已经成为了他发的照片中彩蛋一般的存在,时不时的出现在某张照片隐蔽的背景之中。披集曾告诉勇利,就因为他从不发自己的任何照片,不少粉丝都像是跟踪狂一样关注了披集的各种社交账户,就为了能够在零星角落里看到勇利的蛛丝马迹。然而勇利一直觉得他的朋友是在夸大其词,并未真的相信对方的话。


维克托则和他截然相反,是个在社交网站上非常活跃的人。最近几天他上传了不少照片,大部分都是和其他俄罗斯花滑选手在训练冰场拍的照,像是和格奥尔基、某个勇利有些印象的红发花滑女单选手、以及一个让人印象深刻的阴沉着脸的金发少年等等。感谢上苍的是,维克托并没有发任何自己家里临时房客的照片,就连会让人有所联想的照片都没有。勇利并不希望这件事公开化,如果被媒体知晓,他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因此在每天来回冰场时,他都很注意的没有暴露自己的行踪。就这个情况看,维克托应该和他一样不希望这件事为人知晓。


勇利在自己的各种社交账号来回翻看了一番后,开始觉得无聊了。他的注意力重新转回到了电视上。从演员们戏剧性的对话和情深深雨蒙蒙一般的场景来看,电视里应该正在播放某个俄罗斯风味的肥皂剧。


维克托正在漫不经心的看电视,他双脚赤裸,两腿伸直,看上去和勇利一样疲惫。他确实是经历了一天漫长的苦训,双脚上都是长时间滑冰带来的淤青和红痕,紧张的训练在他身上留下了鲜明的印记。勇利稍稍伸直了自己的腿,以缓解肌肉痉挛的感觉。他看着自己的脚,上面同样有刻苦练习后留下的淤青以及擦伤,与维克托意外的相合。


在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后,勇利将注意力集中到电视屏幕上。虽然一个字都听不懂,但他还是渐渐了解了大致剧情,只不过语言方面的障碍依然存在。


沙发另一头的维克托似乎注意到了勇利的举动,安静的为他做起了翻译,在屏幕上的演员说出台词后的几秒钟内翻译成了英语念出来。他的声音并不大,完全不会破坏剧情的连贯性,又足够清楚明了,让勇利很快就明白了电视里的角色究竟在说什么。他有些担心的看向维克托,害怕这会让对方感到烦扰,但维克托看上去并不介意,一直继续着同声翻译。


勇利在维克托低沉的声音中看着电视,两个人一直维持着这样的状态。这并不是什么很精彩的剧集,基本上和披集在底特律时强迫他看的糟糕美剧没什么区别,但是勇利很喜欢这一刻的宁静,他终于能够在忙碌疲惫的一天后稍微放松一下,从未来的担忧中挣脱出来、享受奢侈的平凡时光,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非常陌生的感觉。


看了一会儿电视后,勇利的注意力重新移回到了维克托身上,但又十分小心的没有让对方察觉。屏幕上的光线投注在维克托的脸上,形成了奇怪的斑影。他仍然坐的离勇利很远,几乎都要从沙发另一头掉下去——自从勇利住进来之后他就一直在做同样的事,睡在隔着一只手臂那么远的床的边缘,小心翼翼的保持和勇利的距离,这一点让勇利非常的不解。


虽然第一晚时,勇利以为维克托让他住进来是别有用心,但实际上对方并没有表现出想要进一步做什么的意图,也没有和勇利上床的打算,这一点从最初两个人对床和沙发尴尬僵硬的争执上就能看出来。然而那天晚上勇利是因为一整天的飞行太过疲惫,累的只想倒头大睡,但现在的他早已从时差中恢复了过来,维克托却依然与他保持距离、对他没有丝毫兴趣,这让勇利开始有些沮丧起来。


也许维克托是对他感到腻烦了。勇利知道自己长相平庸,还缺乏经验,维克托肯定随时都能找到比他更好的床伴。但是上次世锦赛之后的那一夜,维克托要求他留了下来,勇利以为这也许就是他们新的相处模式了,也许他能够不止和维克托短暂相处,还可以更多的拥有这个人。


但那毕竟是几个月前的事,维克托在这段时间里有大把的时间去寻觅新欢。如果他真的想要勇利,肯定会用言语进行暗示,或者展开某些行动让勇利有所知晓,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小心注意,礼貌的保持距离。


勇利在心中挣扎了片刻,觉得自己也许应该先试着迈出那一步。他可以拉近和维克托的距离,爬到沙发另一头,坐到对方的大腿上,然后祈祷对方还没有厌烦和自己做爱。然而他只是维克托的客人,并且早已过了应该离开的时限。冒险去做可能会引起维克托反感的事并不明智,因为对方很可能会直接要求勇利离开,另找地方落脚,勇利不希望这样的事发生。不知道为什么,他已经渐渐开始期待每天训练结束后,回到这座有着马卡钦和维克托的公寓里。如果维克托不想要他,那他不会为了欲望而冒险失去这一切。


他只能继续原地不动,看看维克托会不会主动来找他。如果维克托这么做了,勇利会非常高兴的迎合他,如果没有这么做的话,那勇利也只能接受现实。毕竟这已经远超他所能要求的一切了。




TBC




译者的话:……先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抓住他的胃……?哦不对,他的心早就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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