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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寻找莉莉娅》(四十七)

靠!?

我想做个好人:

*放心是HE没错。







维克托坐在餐厅的长桌后面,看得出来心情很好。

他一会儿用手指伴着音乐的节奏敲击桌子,一会儿向后仰靠在柔软的沙发背上,一会儿又翘起二郎腿玩手机……坐在他对面的克里斯满脸的费解。

“我说啊,”他清了清嗓子,“那个纸条……”

“勇利怎么还不回来呢?”维克托手托着腮,歪着头说道。克里斯遍体生寒,打了个冷颤。

“你让我恶心。”他嘟囔道,“我想来点阿斯匹林。”

维克托用双手一起托着下巴,冲他灿烂地一笑。

“我现在心情好。”他说道,“所以就不跟你计较了。”

“不跟我……”克里斯仿佛舌头打结了,“算了,你的男孩哪里去了?难道他打算把整个餐台给你搬过来?你别告诉我他真可能那么做!”看到维克托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他大叫了一句。

维克托耸了耸肩,他正要说话,手机屏幕却先他一步亮了起来,提示有邮件。

“啊哈,”他轻快地叫了一声,“成了。”他抬起头看到克里斯的表情,解释道:“我定了蓝鸦镇的法国餐厅。”

“哦,真浪漫!”克里斯用一种甜蜜的声调说道,“但你不必如此的,你知道我不爱吃法餐……”

两位朋友对彼此假笑了一下,维克托站了起来,把手机揣进了裤兜里。

“我要去找我的男孩了。”他趾高气昂地宣布,“不陪您浪费生命了。”

“滚吧。”克里斯回答道,“我会一直坐在这儿,欣赏那个洗碗工的性感屁屁。”他扬了扬眉毛,维克托坐了个呕吐的姿势,转身走掉了。

后来想起来这份乐观真实过于盲目了——他居然以为爱情真的拨开迷雾、在这一刻朝他招手了。





维克托在餐台附近没有找到勇利。此时将近中午,拖着稀稀拉拉的脚步来吃早午餐的游客变得多了起来,维克托穿过两个争执不休的老夫妻,向餐厅经理问道:“嘿哥们儿,帮个忙,你有没有见到一个这么高的男孩,”他比划了一下,“亚裔,长得非常好看,还带着一副可爱的眼镜?”

梳着油亮的背头和两撇小胡子的经理打量了他一眼。

“'非常好看',啊?每个人的看法都不一样,”他干巴巴地说,“但只有一个亚洲男孩来过,去洗手间了——嘿等一下,你是东欧人吗?”他的神情忽然变得狐疑起来,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我?不,完全不是,我出生在赤道几内亚。”维克托随口说道,“洗手间在哪个方向?”

餐厅经理看上去还是一副不大信服的样子。

“左拐走到头。”他说道,“你脸上那是什么,是疤吗兄弟?”

但维克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只是做了个草率的感谢的手势,就要飞快地转身,就是这个时候,他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哎哟!”那人大叫了一声,维克托心中顿时飘满了欢欣鼓舞的彩纸,他开心得一把抓住了那个人的手臂。

“勇利!”他说道,“我找你好久。”——其实并不久,但他觉得仿佛已经和勇利分开了一个世纪。他低下头细细地打量他的——现在终于可以大胆地承认而不用再遮掩——他的心上人,勇利没有戴眼镜,他的刘海湿了一撮,下巴颏上也滴着水珠,胸口更是被洇湿了一大片。

“这是怎么了?”维克托问道,“掉游泳池里了?”

“没有。”勇利说,嘟囔着举起手给自己戴上眼镜,镜片上起了一层雾气,这让他看起来有点傻,维克托笑起来,又把他的眼镜摘掉了。

“还给我!”勇利的反应出乎意料得激烈,他开始伸手试着去抢回自己的眼镜。

“除非你告诉我怎么了。”维克托说,淡淡的担忧扩散着,他弯着腰,试图与勇利视线齐平,被后者躲开了,“你的眼睛有点红……你哭了吗?为什么?出什么事了?”

“没事!”勇利回答道,声调高得像是在刻意掩饰什么,“是肉汤溅到我眼睛里了,对,就是那样。”他说道,扬起了脸,“所以我洗了把脸。你们在等我吗?”他语速很快,一边说一边试着绕过维克托回到餐桌那边去,但被维克托一把拉住,走到了一边没人的过道。

“真的没事吗?”维克托问道,“让我看看。”他说着手托起了勇利的下巴,但勇利马上就反应激烈地将他的手拍开了。

“真的没事了。”他慌慌张张地说,“你不要这样……”他惊惶地左右扫视了一眼,因为视线模糊而显得惊弓之鸟般的无助。他竭力躲避着和维克托的接触,这让维克托马上想到,他们在那个衣柜中的吻之后,还没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也许勇利害羞了。

“好,好。”维克托说道,放缓了声调,“我不动还不行吗?”勇利看起来又想走,维克托又说道:“我是想跟你说说米拉的事。”

这短暂地吸引了勇利的注意力。

“嗯,”他不再躲了,眉头皱了起来,“我也在想……不知道她欠了多少?我存了一点儿钱……”

“绝没有你想得那么多。”维克托说道,很高兴自己能在某一方面和勇利不谋而合,而且先他一步解决了问题,“她刚才来过了,我给了她一张支票。”

勇利呆呆地看着维克托,像是没反应过来似的。

“啊……啊?”他说道,“什么时候?”

“就刚才。”

“那她人呢?”

“走了呀。”维克托说,“她还让我给你一个……”他说着忽然俯下身,迅速地托住勇利的下巴,在他的侧脸上印了一个吻。勇利先是张大了嘴巴,然后紧接着,他眼里燃起了愤怒的火焰,脸也涨红了。

他一把推开了维克托,差点把后者退了个哧咧。

“你……”他看起来吃惊得不可思议,捂着脸颊就好像维克托给了他一巴掌似的,他大喊起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做!”

“勇利……”维克托大感惊讶,几个小时以前,他们还在衣柜里接吻,随时可能被抓包的危险也没能减轻那份令人脸红心跳的火花哪怕一点,但他们大可不必如此的——维克托知道那个吻不只是意乱情迷而已,他几乎能听到勇利的心跳在说着和自己一样的心情。

渴望。

那现在又是怎么了呢?

他们俩望着彼此,僵持了片刻。

“勇利?”维克托说道,试着露出一个微笑,“好吧,我很抱歉我突然袭击了,我下次绝不了——好吗?你生气了?”

勇利看起来绝不仅仅是生气而已,他简直是被怒火包围了——他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了一个努力压抑着大喊大叫的冲动的微笑。这个表情扭曲得可以。

“我没有。”他说道,“米拉人呢?”

“她走了,”维克托说道,“她家里事情很多……怎么啦?”他笑起来,“你很想跟她道别吗?”

勇利看着他,眼里的神色让人看不懂,几秒过去,勇利说道:“啊……是。我想当面告别的。”

维克托眨了眨眼睛,他的笑容有点难以维持,“对不起,”他说道,“我不知道'当面道别'对你有那么重要……”他心里有嫉妒的小火苗在窜高——之前没觉得勇利对米拉有过任何男女之间的欣赏啊?怎么忽然之间……

“那也没什么的,”在嫉妒心的驱使下他说道,他此刻忽然感觉非常的缺乏安全感,“你可以回头也给她寄个明信片什么的——怎么啦,还在生气吗?”他又一次伸出手想去拉勇利的手,被断然地挥开了。

“我只是……”勇利欲言又止,“我觉得她人很好……”

刚到白桦镇的时候,维克托确实想要帮勇利约米拉出去,但那是在那个神魂颠倒的夜晚,和那个吻之前的事了。他吞咽了一下。

“可你现在不需要那个了,对不对?”维克托说,勇利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继续说道,“你有……你知道吧……你有我了呀?我们……”

勇利沉默着低下了头,这让维克托的心脏忽然咯噔一声——像是掉到了他的胃里。

“我知道我们还没好好讨论过。”他急急忙忙地说道,因为不安而急需勇利确认某些事情,“但我想既然我们……应该有些事不一样了……勇利……”

“那是一个错误。”勇利忽然说道,维克托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茫然地看着勇利,后者低着头,只留给他一个倔强而无情的脑瓜顶。

有哪里出问题了。维克托的第一反应是这个。但他已经无法再露出勉强的、故作轻松的微笑。

有哪里出问题了。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有人轻轻地将他原本驶向happy ending的列车轨道掰到了另一个方向。

“我……我不明白。”维克托说,“你不喜欢吗?”他眨了眨眼睛,有种被侮辱和委屈的痛苦在啃食他的肺腑。勇利躲避着他的眼神。

“我……”他说道,“那是一个错误。”不等维克托开口,他又马上说道:“我喝多了,你也喝多了,这种事本来就很难说得清,但我希望我们还是别再提了。”

“我不明白。”维克托说,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正在下沉的人,而且周围不是水,而是沙子,“我不……你不是……”

“我很抱歉我给了你错误的信号。”勇利说,“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

让你觉得你跟我有可能。维克托心里自动替他补完了这一句。勇利只是太好心的没有把这句话说完整。

这下什么都明白了。

根本没存在过什么通往happy ending的轨道,他面前有很多路,但结局只有一个。

只是维克托一厢情愿的错觉而已。

“所以,你的意思是,”维克托说,“我们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我们就……就这样做回朋友?”

“我跟你不是朋友。”勇利说,“我们从来也不是朋友。我只是你的小跟班,你的避风港,因为你觉得跟别人在一起都太复杂,太危险,他们都有从你身上想得到的东西,所以你不敢跟他们多来往!只有我最安全了,只有我最无害了,对不对?”

“不是的。”维克托无力地辩解着,但同样的猜疑也曾经在他心中响起,他总是不断地回忆过去,试图分辨是不是自己美化了它,但不是的,只要他回到勇利身边,一切疑问就都不再是疑问,而是荒唐可笑的妄想了,他被勇利吸引,他喜欢勇利身上丰富的爱和活力,他当然在勇利身边觉得最安全、最无害,但那是因为勇利就好像另一个他自己,谁会在自己面前感觉危险呢?“我不是……求你别这样想我……勇利……”

“我以前不是你的朋友,现在也不是,以后也不是。”勇利说,“所以你也不用费尽心机讨好我、把我留下了,维克托,这世界很大,愿意爱你、为你付出、服从你的人有很多,你只是不愿意去试探罢了。”他说到最后,维克托觉得他眼里简直带上了怜悯。

“不是这样的……”维克托说,“我是……我是爱你的,你也是爱的我的不是吗?你把我的相片装在钱夹里,你……”

勇利掏出钱夹,把那张照片拿出来塞到维克托手里,维克托闪躲不及,手无力地垂下,那张照片掉在了地上。

“还给你。”他说道,“满意了?”

那一刻他们俩几乎反目成仇。

“我没爱过你。”勇利说,“我爱过一个虚构的想象,我爱的是我幻想里的一个小女孩,现在我长大了。”

维克托低着头看着那张照片,他在照片上是那么的渺小,从这样的距离就看不清了。

原来这才是真相。勇利没爱过他,昨晚的一切只是酒精作用,一旦酒醒了,那一层蒙在冰冷现实上的窗纱就被无情地捅破了。

他悲伤到居然笑起来了。

“我明白了。”他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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