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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臆想症》之《领带疑云》

啊…真是甜到爆炸

我想做个好人:

*时间点在2017年休赛期。





维克托站在客厅中央,站在我面前转了个圈,在他身后,我正在操作的英雄发出一连串被击中的噗噗声。

我抬起头看着他,维克托正在冲我咧嘴笑。

“怎么样?”他问我,看上去神采奕奕的。他身上穿着一件卡其色的长风衣,看上去似乎没见过。

一般情况下我都会说“挺好啊”,因为维克托本人就像一个超大的发光球体,有这种东西在视线里,他身上穿着的衣服就像发光体旁边的一个小蚂蚁,非常不引人注意,另外,你就算硬要我说,我也说不出个什么。但是那天,我不知怎么的,却一反常态地问道:“说实话吗?”

维克托点头,“说实话呀。”

“……我讨厌你的腰带。”我说道,“走开,挡我视线了。”

也许是听出我口气不对,一直趴在我身旁打瞌睡的马卡钦跳下沙发,轻快地溜掉了。维克托站在那儿,眨了眨眼睛。

他看上去有点儿……兴奋。

“怎么了?”他饶有兴致地问道,“是款式?还是形状?还是别的什么你不喜欢?”他一副要跟我深入讨论的样子。在他身后的电视里,我的英雄彻底倒地不起,画面变成了灰色。我叹了口气,太阳穴有点儿痛,我开始后悔一时冲动。

“嗯,大概吧,就你说的那些……”我含糊地说道。

“具体是……?”

“……我不知道。”

维克托的表情变得有些困惑,大概他也开始觉察到我的不对劲了,但是话又说回来了,我到底在别扭个什么呢?刚结束了赛季的我,取得了不错的成绩,搬到圣彼得堡、住进维克托家里到现在也总算有几个星期,气候和训练都在逐渐适应,至于我和维克托之间的关系,也比以往更亲近了——回到圣彼得堡,回到他的故乡、被说着俄语的人包围,这种“主场优势”让维克托每天都非常开心,因为他“感觉非常非常被勇利需要啊”。但我总还是觉得心口压着点什么,只是就连我自己都还没能搞清。

维克托坐到了马卡钦的位置上。他凑近了我。

“跟我说。”他用不熟练的日语说道,“有事情在困扰你吗?你不高兴了吗?”

“我没有……”我说,“我只是说……那只是一条皮带。”

“所以呢?”

“所以……你干嘛要在乎我怎么看一条皮带?”我瞄了一眼灰暗的电视机画面,又赶紧把目光放回维克托身上,他皱着眉头,气氛随之变得有些僵硬,我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似乎太糟糕了,就好像我在找茬似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连忙说道,“我是说我又不懂……”

“是吗?”维克托说道,他还是一脸怀疑的样子,他摸了摸我的脸,“但我觉得你似乎有点心事……如果是有关昨天那个失败的四周跳……”

“我都说了不是!”我说道,马卡钦从客房的门缝里探头探脑地打量着我们,听见我的话它又赶紧缩回去了。维克托脸上的顾虑加深了,但他随即笑起来,并且站起身把皮带解下来,塞进了我手里。

“做什么?”

“扔了,烧了,随你处置。”他说,语气听上去带着一点讨好求和的意味,这让我心情更糟了——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要吵架,更没想让维克托来哄我,但他明显开始觉得我是什么无理取闹的家伙,并且决定不跟我计较了,这种宽宏大量比跟我吵一架更让人不舒服。我知道维克托尽他可能地要“宠我”,在长谷津的时候还不明显,因为他语言不通,又举目无亲,有时候即使他想也只能依赖我,但现在不一样,现在情形调转了,说维克托在这片土地上有呼风唤雨的能力也不为过,于是他开始挖空心思哄我高兴。我当然不是讨厌他哄我高兴,我只是……该怎么说呢,就好像我一下子从他的学生变成了这个新的人,这个没有他寸步难行、需要他照料和纵容的“小情人”。

我肯定不是第一个维克托的“小情人”,但我曾经是他唯一的学生。这其间的心理落差,大约给我一天时间,我也说不清楚,反而就连我自己也觉得是在无理取闹。

我甚至有点希望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在长谷津的时候,我有秘密,我有着不能实现的渴望,但除开那一部分,我其实很喜欢那种照顾维克托、尽力满足他的需要、看到他开心我就更开心的时光。那让我觉得心安,为他奉献和努力——就好像是我与生俱来的地位。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我讨厌那样。

维克托掰过我的脸亲了一口。“如果你有心事,就跟我说。”他说道,“求你了……别憋在心里然后忽然给我来那么一下子,我受不了。”他拉着我的手按在胸口上,“感觉到吗,它跳得多快?”

他的心跳很有力,在那紧致的胸膛底下,跳跃着一颗健康的、激情澎湃的心脏,光是想想这个就让我有点恍惚——他看上去是那么英俊,就像一个年轻的神祇。他和我在一起了。我们住在一起,我们每天二十四小时在一起,我们接吻、拥抱、经常做爱,这一切都很奇幻。

“拜托了,勇利,告诉我……”维克托轻声说道,“怎样才能让你高兴起来?你想出去旅行吗?还是我们去吃饭,去买东西,去看电影?我应该怎么做才能完全取得你的欢心?你只要告诉我。”

我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来。这些话——维克托所说的,听起来就好像电视剧里才运用的语言,而他说得却如此自然,就好像在他脑海里已经有个成熟的流程:当某人不开心时,就带她(或者他?)去玩乐、去享受、去满足她的欲望就行了,事情就会好起来。但在这里不是这样的。

“我没有……不开心。”我说道,“没有。你不是要出门吗?”

维克托有点失望的样子。我们俩就这么坐了一会儿,谁也没有说话。

“勇利,你是不是……后悔了?”

我吃了一惊,“什么?”

维克托望着茶几的一角,没有看我。“我是说,”他说,“也许你……你后悔跟我来这里?或者你后悔……跟我在一起?是这样吗?”

“不是的!”我赶紧说道,“不是不是——”

维克托看着我,“好,那你就告诉我。”他说,“我应该怎么做?你只要说就行。”

可我真的说不出口——我只想尽自己所能对维克托好,而到了这个新环境,我现在前所未有的无能为力,我没有任何能给维克托的,反过来还要依赖他,没了他我连去超市买东西都困难——手机里的俄语翻译软件并不是很好用。而且,和维克托生活在他家里,我总是忍不住在想,在我之前有过多少人来过这里、被维克托竭尽所能的宠爱过呢?她们现在都在哪呢?那么我呢,我之后呢?——无法自拔。当我感到不安的时候,我就会尽力去改变现状,至少先做点什么,但现在,还是那么个事儿,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不知道……”我只好说,“我真的……我说不清楚……对不起。”

“别跟我道歉,”维克托说道,“告诉我你在想什么——求你。”他微笑了一下,“要不就来说说,你为什么讨厌我的皮带?它哪里惹到你了?”

“没有哪里。”我说道,一时间我脑海里飘过好几条罪状,其中最醒目的一条是,有好几次维克托从后面上我的时候,他只解开了皮带却没脱掉裤子,皮带扣咯得大腿疼……但那不是一个能开口说的理由。

“是嘛,”维克托说道,“是因为那次我拿它捆了你的手吗?”

我脸红了,“不是,”我小声说道,“那个其实还……还不错。”是真的还不错,虽然当时我的感觉是要被维克托弄死了——他在更衣室里把我狠狠干了一遍,手捆在门把手上,从背后插进去……那是惩罚,他当时说,因为我一整天都和格奥尔基一起练习,而忽略了他这个教练。我们在更衣室里疯狂做爱,维克托提着我的腰让我踮起脚,好让他进得更深,等我们结束时,我的腰和大腿都被他捏青了。但我确实非常享受——每一次和维克托做爱都让我沉醉,但如果他更粗暴地对我,我就会更加兴奋,这真怪啊,是吧?

“那是什么?”

“没什么。”我说,“只是一种感觉——我随便瞎说的。”

维克托只好换了个方式,“如果你告诉我困扰你的是什么,也许我能解决它呢?”他说道,“我总有办法的。”

“问题就是我不想要你想办法。”我一时嘴快说道,随即又后悔了,但已经没办法了,“我的意思是……”我开始破罐破摔,“我讨厌的事情就是你在想办法。我讨厌你想办法哄我开心,你在我身边我就很开心了,应该是我想办法让你开心,一直是这样的才对,在长谷津的时候……”

维克托一脸惊讶地打断了我,“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像个木头人一样什么也不做?你是我的心上人而我不该哄你开心?”他的脸红了,看起来又气愤又讶异,还有点好笑,他捧住了我的脸,“勇利,你听见自己在说什么了吗?”

“我……”我说,“我只是……”

“那这个我没有办法了,”维克托说,“也许你该学着接受了——你该接受现在你是我的恋人了,现在我满脑子都是你、都是怎么讨好你、怎么让你开心快活,这没办法,这事儿已经定了,你必须接受,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会一刻不停地哄你、照顾你,你明白吗?“他用手指节刮了刮我的脸颊,一脸的无奈,“胜生勇利,是时候你该学会接受别人为你奉上一切了——恋爱中的人就是会做这种事,就像你在长谷津对我的那样。”

那一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紧紧地抱住了维克托,他也紧抱着我。

“你真傻透了,你知道?”他说道,“你真的就因为我哄你开心就不高兴?”

“才不是!”我争辩,“只是……我更喜欢由我来哄维克托开心……”

“那很抱歉了,”维克托说道,“主场优势已经不在你那边了,胜生勇利。”他开始吻我,“现在——以后,都是我大展身手的时候了。”





我窝在床上,看着维克托把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来穿好,然后走到衣帽间里找了一条新的皮带。

“这条怎样?”他问我,“如果你不喜欢,我就都扔了——从今往后你来决定我的服装。”他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五官忽然扭曲了,“但是,不要优衣库,好吗,求你了——”

“我会考虑的。”我说道,拉起被子盖住脸,偷偷的笑起来,维克托发出讨饶的呻吟声,他跳到床上抱住我,隔着床单打我的屁股。我们俩闹起来。

“我要去超市了。”他说道,气喘吁吁的,“你有什么想要的?”

“没什么。”我说道,“啊等一下……也许买点猪排?拜托……?”

“现在重新想一下,也许应该等你退役再做个有求必应的男朋友更好。”维克托装模作样地说道,但他很快就爬起身,朝门口走去,“你的东西都快收拾好了吧?箱子都拆了吗?”

“还有几个。”我说道,耳朵红了,“一些收藏。”

“……你的意思是,一些我的个人写真是吗?“维克托说道,“哦亲爱的——我可以为你拍一套私人的,想多私密就多私密……”我把枕头朝他丢去,维克托躲开了,他开始坏笑,“想一下吧!我可以什么都不穿……或者只扎一条领带……”他大笑着朝客厅逃去。

维克托打开家门离开了,我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最后跳下床,开始收拾最后两个箱子。里面都是一些写真、海报、杂志之类的东西,其中有两年前一本杂志的封面就是维克托,那一期的采访主题是:“维克托的最新情侣大公开?!”我盯着那张封面看了许久,封面上的维克托穿着半休闲的时装,看起来比现在锋锐和疏离。

他腰间扎着的那一条皮带看上去有点眼熟。

去它的,我要把它捐给慈善机构。

现在就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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