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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生花 1.

能活到2出来吗

八二的秘密:

明诚这辈子是见到明台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养孩子,客厅里的小毛头靠在门边,头顶刚冒过门框上的一道刻痕,明诚像他这么高的时候,叫做阿诚,没有个像样的名字,袖子卷三道能把补丁藏起来,房间只在盛夏透得进阳光。




小孩儿从大门口走到客厅里,花了十来分钟,他板着张怯生生的小脸,不吵不闹,掉眼泪的时候都抿着嘴把哭声往肚子里咽,小孩子走走停停,进门前把脸埋进身边大人的手心里不动了,姐姐的心立刻软成一团纱,抱起来哄着往里走。




大姐忙坏了,将家里翻了个底朝天,大少爷当年剩下的多少衣服都往小孩儿身上套,好些上等的料子只穿了几次,模样还是崭新的,大姐不满意,还嫌不足,着急忙慌地将裁缝叫到家里来给小孩儿量身,催着快些赶出几套新衣来。




明诚站在外围,踩着这忙碌场景的边缘线,算是置身其中,又好像没什么关系。




他在等着师傅忙完好送客。




裁缝是旧识,没掩饰自己的好奇,出了公馆门等不及地压低嗓子问:“什么人?”




明诚仍是微笑,摆了请的手势,摇摇头:“这事我不好说的。”




大姐不知道又张罗什么去了,明诚回屋后小孩儿一个人还在那里站着,眼睛滴溜溜地转,却是垂着眼皮,明诚很明白他这种感觉,当年他也是这样,站在客厅里中央,这么一个大宅子,窗帘的每一个褶皱压花都整整齐齐,桌子上点心盘是成套的,落地挂钟的秒针一格一格的走,完美的巨大布景浑然天成,什么都是正好,只是多了他一个。




明诚走过去摸了摸小孩儿的脑袋,照例他是不该伸手的。




小孩儿扬起脸看他,是完完全全仰视的姿态。




明诚看着他小巧漂亮的玻璃眼珠,没有一丝杂质,然后借着这双眼睛回看自己心里浓稠黏腻的灰色。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恶心,但他需要那个仰视的目光,这是这一生中唯一一次,他不是这个家里最无措的最紧张的人。




“知道刚刚在干什么?”明诚的口气不客气,也没有像大姐大哥那样蹲下,只是低头大略扫了一眼身边的小孩儿。




他是样貌生的好的人,在明家养出点味道来,线条轮廓这两年眼见着变得英气,只是一双眼睛却不通透,里面天生有千重万障,板着脸的时候却是能吓到些人。




自然是吓不到长辈的,有次明楼陪明镜在客厅里说闲话,明诚只能搬了本书在旁边看,明楼突然停了一下,叫明镜看他的眼睛,盯了一会儿,感慨了一句,才是个半大点儿人,就叫人看不透。听到这话,明诚只是低头翻书,并不辩驳。在他看来,被看不透,仿佛算是一句赞扬。明家经商,明楼便要学经济,骨子里却是文人。明楼爱读的书很杂,书架上满满当当的都是厚重的大部头,一个富家少爷,看人间疾苦,看人生百态,好像看的很透,却又都是从书里看的。明诚在孤儿院混出条命来,在桂姨手里也没折完,踉踉跄跄才活了这些年,字也是白长到好几岁才一个一个学起来,却已经看完人间疾苦,看完人生百态,明诚当场竟想脱口而出,您看不透也是正常。




如今明诚这眼神却是吓着小孩儿了,小小一个脑袋瓜儿还缩着脖子,乖巧地答:“量身。”




明诚回身走了,听见自己心里一声冷笑。




什么也不知道。




什么也不知道,就得了这些。




明诚往院子旁边走了走,看着跟记忆中一样的地方。灰扑扑的石墙,木板门看着有些年头了,接缝的地方被磨的圆润,锁扣泛着一层积年的油光,这在当年的阿诚眼里,再好不过了,墙面同样的土灰色,看起来都要比他刚刚逃出的地方干净千万倍。




孤儿院里也不是只有土灰色,他从窗缝里远远地看病死的人被烧掉,也会看见明亮跳跃的火光。这时通常会有人尖叫起来,没人去劝,也劝不住,尖叫的人会叫个没完,一直叫到咳个不止,最后发出嘶哑的摩擦声,气若游丝却延绵不绝,好像在阴雨天做到醒不来的噩梦,这事一般只会发生在白天,晚上不行,晚上人要睡觉,便有指不定哪个孩子直接拎起尖叫的人往墙上一撞,就了结了这吵闹,阿诚这时候就会在被子上找一块霉味最淡的地方,搭上个边角闭上眼,等第二天的鸡叫。




他也不是没有过过好日子,足足有一年,就在这个屋子里,领他回来的人手很暖,将大小姐拿来的少爷旧衣拒了,从自己手指头缝里掰出几个钱来也要给他裁新衣,说这样穷人家孩子是穷,却不是仆人命,他没吃过什么好东西,那人能买的食材也不多,变着花样给他做,他都喜欢,吃面条的时候最幸福,他两只脚都够不着地,端着比脸还大的碗呼噜呼噜的吸,那人伸手帮他把鼻子上的汗蹭了,装装样子往他肩膀上拍一巴掌,笑着骂他慢点。




后来面条没了,巴掌成了真的,骂也成了真的。




桂姨有时精神好了,还是会将阿诚放到床上去睡,阿诚很有装睡的本事,孤儿院里有人打架,只要血没溅脏他的被子,他就闭得上眼睛。到了半夜,阿诚就轻手轻脚地下床,坐在地上在凳子上趴一趴,反而更能安稳地眯一会儿——在那个女人身边是睡不着的。后来板凳没了,他抱着桌腿也能睡,板凳总共就两个,禁不住桂姨打,没打几次两个都断了,她月钱还没下来,买不了新的。阿诚隐约能知道那女人是脑子出了问题,打完也不记得,房间里也不备药,阿诚就在夜里往伤口上吐点唾沫,口水抹伤挺管用,这也是他在孤儿院里学会的,他一直没念过书,琢磨的事儿都要简单些,整天盘算的都是怎么样才能活。这挺奇怪的,后来他识字了,念书了,才发现文人更喜欢教人怎样慷慨赴死,他曾经顶过一次嘴,说果然我们这种人才想着怎么能活,叫明楼卷起的书在肩膀上狠抽了一下,骂他什么你们我们的。




他曾经有一次饿到头脑发昏,他必须强调是头脑发昏了,不然他怎么可能摸着墙又走回孤儿院去。




他看见门缝里透出些熟悉的面孔,还有些陌生的,看他的眼神统统像看一个怪物。




有人认出他来,赶他走:“回来干什么!”




他想,这出来和在里面还是有区别,他在里面看别人死,出来成了自己死。




明诚摸着已经生了锈的门栓,听见身后的脚步声。




他回头看,小孩儿一路跟着他,在远处停下,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




明诚冲小孩儿笑了笑,他想说,我就是在这个房子里,得了个名字,叫阿诚。




他有点想讲自己的故事。




明诚觉得自己的人生不太会做选择,有些被迫,有些自愿,有些好像还行,有些很糟糕,有些让他差点饿死,有些让他得了面子地活。




他有那么一瞬间,是想要用恨来活的。




他想问当时站在他身后的小孩儿,你的名字呢,后来想想自己本也没有。他从踏进明家大门到走进明家的客厅里,走了好几年,也还没走进祠堂里过。




站在那的小孩儿皮肤细嫩,眼睛清亮,一看也是被正经人家娇惯着养了这么大的,从他身上看不出一丁点阿诚昔日的影子。




除了眼里盖不住的害怕。




门栓上的铁锈蹭了明诚一手,他没管,就看着远处的小毛头。




“哥哥。”




小毛头突然喊。




明诚撒了手朝他走过去,把木门,灰墙,铁把手甩在了身后,没有回头。




明家要办的事,裁缝自然尽心尽力,没过几天新衣就送到府上。大姐很讲究,祭拜先祖是明家的头等大事,必要裁剪新衣,沐浴焚香,恭恭敬敬地来才行。




那天,小孩儿在牌位前磕了头,大姐一笔一划地在族谱上添了一个名字。




小孩儿叫明台。




那天,明诚单膝跪在客厅里,微微扬脸看着明台,给他打上漂亮的领带。




照例是明诚送裁缝出门,裁缝一贯的忍不住。




明诚仍是微笑,摆了请的手势,点点头:“是小少爷。”


 




明家的宅子大且空,明明住着人,却没人声。




这个房子里没有几世同堂,没有流过嫁女儿泪水,也没有贴过娶儿媳的红,倒是丧事办过两件,阴阳怪气的人接待过不少。




直到明台来了,小脚丫把每一节楼梯都跺的咚咚响,明诚也是这时候突然被赋予了在整个宅子里跑动的权力,一阵风似的,像拴不住的小马驹,浑身使不完的劲,从二层玄关最里面挂着的画底下,一路冲到门口的草坪上,中途可能还将端着果盘的帮佣撞个满怀,却不停下,将抱怨声远远甩在身后,这是他在脑子里想过几百回的场景,因为有了明台,变成了可能。




明台窜了个子,没天没夜的疯,到底中间有那么多岁摆在那里,大姐和大哥疼他,却只能做到陪着他,没法做到陪他玩,明诚就成了被小少爷点名护驾的人,跟在他后面跑遍他要去的所有地方,陪他闯一个他要闯的祸,然后回来替他把骂挨了。




明诚经常发誓不再做这个替罪羊了,第二天一个小人儿就会窜进房间里来,笑的比蜜还甜,还没变声,嗓子里好像藏了个脆甜的梨:“阿诚哥,阿诚哥。”他喜欢叠声喊,然后轻而易举的重新把明诚骗到各种地方。




还有些时候,明台必须被托管到明诚这里,把客厅腾出来,给一些明镜必须把背挺成钢板来说话的人。




明家家大业大,整个公司都服明镜,她也还是个族谱里写在下面的小丫头,人和世态凉薄间隔着一道屏障,叫做父母。父亲小时候宠女儿,给她一个桃花源,她就以为是真的,撤了这道屏障,人性没了遮羞布,她便看见外头有多少牛鬼蛇神。




光是今年,就第四遭了,明诚怀里圈着明台,门闪开一条缝,俩人屏着呼吸从二楼往下偷看。




下面的客厅里什么人都来过,当年明镜发髻里还别着白花的时候,就有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也要来的人,拼了老命站在明镜面前,说自己的名号——一个明镜一辈子只在翻族谱的时候在自家这支线的十万八千里外看到过的名字。没什么别的事,虽然前面总要拉一堆家常,到最后都是要明镜把管家的权交出来,给长辈,鬼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长辈。明镜的脾气硬,人后急的直哭,把明楼叫到一边说:“下次再来你也出来坐在我旁边,叫他们知道家里不是没有男人!”——但还是她冲上去顶着,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撑不住了,总能在最后一口气的时候顶住,几年下来,来说好话的人也没了,变成头发抹的光亮的这叔叔那伯伯们,领带扎的很紧,脑袋像充了血的猪头,直接张口就是要钱。




“他们是无赖。”明台在明诚怀里扭了扭,压低了声音把嘴巴往明诚耳朵上凑。




“你跟谁学的这话?”明诚搂着怀里小大人似的明台问。




“姐姐,”明台重重的点头:“我偷听到的,姐姐哭,和大哥说。”




明诚眨了眨眼睛,把明台捞回房间里,关上门认真问他:“你好好跟我说,姐姐原话怎么讲的。”




明台很敏感,有种天生的直觉,看着明诚说话的样子他就抿住了嘴,小眉头一拧不说话了。




明诚叹气地笑了笑:“我不干什么。”




“姐姐就说,他们就是无赖,我们能怎么办,我能跟他对着耍无赖吗。”




明诚慢慢地点头:“是不能……”他笑了一下,转脸看着窗外,傍晚昏昏沉沉的,云压的很低,血红一片,又搅合了点亮黄乱七八糟地拌在里面,明诚起身推开窗子,也没有风透进来,闷的厉害,他指尖搭在窗台上来回摩挲着,眯着眼睛不讲话。看来明天要下雨了,明台紧紧地挨着明诚,也趴在窗口往外看,隔壁家养的鸽子扑棱棱地成群往回飞,明台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明诚的衣角。




楼下有送客的声音,明台跑回门边重新拉开一条缝,几句不客气的话漏了进来,还是那种油腻腻的声音,叫嚣着七天之后再来,把剩下我们该拿的钱全部给我们。




哪来该拿的,明诚抽了下嘴角,把明台拎出去,往他后背上拍了一把,小声嘱咐:“笑。”然后把明台推了出去。




明台像被点着了的炮仗,下楼的时候一路哐哐啷啷,扑到明镜怀里,把明镜的腰箍的紧紧的,蹦着喊:“要吃红烧鱼!”




明楼抬脚踢他屁股骂他是个猪,明台也不躲,被踢了就看明镜,惹得明镜把他往怀里搂,亲在他头顶的旋里,闭上眼轻轻舒了口气。




七天过的真快,明诚拎着砍刀砍着树杈的时候心想。




明台就在树底下坐着,伸头看明诚的姿势有点别扭,明诚不让他坐靠的太近,不然木屑全都会掉到他的雪糕盒里。明台捏着雪糕盒的手冻的有点疼,雪糕是明诚偷着拿给他吃的,他把里面的雪糕拿小勺从中间一划两半,自己的那半吃完之后,眼看着另外一边要化了,明诚还没从梯子上下来,他等的有点无聊。




明诚本来是没打算叫明台来看的,明台坐在底下让他有点忐忑,手上拎着刀倒没什么忐忑的,心里倒是有杆称在那晃来晃去,晃的他心神不宁。明诚一直不知该怎么界定他和明台的关系,这很奇怪,他管明镜明楼叫姐叫哥,却管明台叫少爷,而他享受这种感觉,说白了他是享受两种感觉,包括把明台按在椅子上揍屁股的时候,他又觉得自己好像也能算作明台的那么小半个家长。他就是喜欢明台明明知道自己被他捧着却缩着脖子怕他的样子。




明诚觉得自己好像是有这个资格教给明台点什么的。七天时间不长,倒还发生了大事,明台闯了个大祸,具体不记得了,只记得大姐拎着鸡毛掸子要打他,当然是不可能下的了手,明楼的第一位职责永远是哄大姐,大姐舍不得打明台,明楼吃不准她生气的程度,也不敢替她下手打,轻轻打几下,大姐又气不过,干脆丢给阿诚管教,揽着大姐就溜了。明诚当时撸了袖子二话没说,就往明台屁股上给了他两下,明台扯着嗓子哭出来,明诚还一副义正严辞的模样说,大哥大姐舍不得打你,话没说完,明台转过头看他,小脸哭的跟花猫一样,声音放轻了,没了无理取闹,只剩可怜兮兮的软糯嗓子揉成一团,他盯着明诚问,那你舍得吗,你舍得吗。明诚被他问的头脑嗡的一声,懵在原地。最后自然是没打成,不过给明台的冲击很大,不然他现在也不会乖乖地坐下树下一声不吭。




还是前几天那波人,领带还扎的那么紧,脸在太阳下冒着油光,来的时候明诚正架着梯子抡着砍刀给树修杂枝,少年长开了,长成成人的骨架,刀起刀落动作利索力气又足,惹得人不得不侧目看他。




砍刀不是一般人使得的,至少没这么流畅,明诚脸上还带着种发泄式的快感,他能猜到那些人悄声议论了些什么,大概就说难不成这人是熟手。




他拜了名师,自然是要学个十足的架势回来的。明诚前几天去菜场,找了卖肉的屠户,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了。就是西边那家孤儿院的,明诚说,以前年三十那天你收摊前会过去砍点卖不掉的肉给我们。一年就这么一顿肉吃,孤儿院的人也不忘吓唬吓唬孩子,每次都叫了屠户过来,当着孩子的面,砍下几块血淋淋的骨头和肉来,好些孩子过年的噩梦连做几天都是屠户拿着砍刀的样子。教教我怎么用砍刀,明诚说。屠户笑了,洗手洗出一盆油花来,你要砍什么,我怕造孽。明诚咧咧嘴,胆子小,砍树。屠户觉得他有意思,还真像摸像样地教了他,但主要还是因为明诚答应买他的肉。最后屠户叼着牙签斜眼看明诚,你小子,可不是个只砍树的人。




明诚下了梯子去迎人,他手里还拎着砍刀,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但脸上笑的很客气,绝对让人挑不出刺来。




他说:“您好,您来找大小姐?”




“你是谁?”对面问。




“阿诚。”




“哦……明楼明镜养着的那个。”




“是,”明诚点头,恭恭敬敬的样子,手垂在两边,刀尖在地面上划出一阵刺耳的响声:“命是明家的。”




对面忍不住呵斥:“你把刀放下!”




“是,”明诚再点头,刀柄抓在手里麻利地转了两圈:“对不住,习惯了。”




明诚扔了刀说要进去通报一声,也不招呼人进去,就把人晾在院子里,不一会儿明诚出来了,说大小姐说请您们进去。




每个人进门前都侧身看他,明诚垂着手,低眉顺眼地站在门口,拉好门给每个进门的人微微鞠躬,每个人却都不想受他这个礼,明楼明镜是人,书香门第世家出来的,只要脸皮厚耍起无赖便能踩到他们头上,但是这无赖只能欺负的了人,谁知道明家里头,养了个狼崽儿。




明诚把门关上,没有跟进去,明台还在院子里,乖乖的一声没吭,只是也没在小凳子上坐着,他蹲在地上,看明诚扔下的砍刀。




明诚过去两脚把刀踢到一边,明台抬头看他,把雪糕盒子端到明诚面前。




“都化了。”明台皱起鼻头,还挖了一勺子给明诚看。




“没事,”明诚说,就着明台的手吃了一口:“好吃。”




夏天有聒噪的蝉鸣,明台额头上有一滴汗往下流,他没抬手擦,只是低头盯着雪糕盒。




明诚没跟他说话,他知道明台在拿眼角的余光瞥那把刀,也知道自己在他心里种了颗什么样的种子。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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